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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鸟的人:在海上旅行的奥杜邦

发布时间:2021-07-22 17:41所属平台:学报论文发表咨询网浏览:

奥杜邦19世纪时期的艺术具有令人无法抗拒的神韵和历久弥新的影响力,他的观察和著作虽充满着浪漫化的幻想,但为海洋科学和保护提供了极具价值的参照。 在美国路易斯安那州的新奥尔良,一个繁忙的码头上,约翰詹姆斯奥杜邦将要登上德洛斯号商船,开启横跨大西

  奥杜邦19世纪时期的艺术具有令人无法抗拒的神韵和历久弥新的影响力,他的观察和著作虽充满着浪漫化的幻想,但为海洋科学和保护提供了极具价值的参照‍‌‍‍‌‍‌‍‍‍‌‍‍‌‍‍‍‌‍‍‌‍‍‍‌‍‍‍‍‌‍‌‍‌‍‌‍‍‌‍‍‍‍‍‍‍‍‍‌‍‍‌‍‍‌‍‌‍‌‍。

网络文学

  在美国路易斯安那州的新奥尔良,一个繁忙的码头上,约翰·詹姆斯·奥杜邦将要登上“德洛斯”号商船,开启横跨大西洋的旅程‍‌‍‍‌‍‌‍‍‍‌‍‍‌‍‍‍‌‍‍‌‍‍‍‌‍‍‍‍‌‍‌‍‌‍‌‍‍‌‍‍‍‍‍‍‍‍‍‌‍‍‌‍‍‌‍‌‍‌‍。 登船前,他用1美元买了一只小鳄鱼,也许是想着这种动物画起来很有趣,发表论文《对鳄鱼的自然历史观察》时,这个活标本也可能会让英国的博物学家们印象深刻‍‌‍‍‌‍‌‍‍‍‌‍‍‌‍‍‍‌‍‍‌‍‍‍‌‍‍‍‍‌‍‌‍‌‍‌‍‍‌‍‍‍‍‍‍‍‍‍‌‍‍‌‍‍‌‍‌‍‌‍。 除了他的小鳄鱼、长发和法国口音引人注目外,他另一个行李——一个巨大的木制文件夹也吸引了船员和同行乘客的好奇,里面装着300多幅鸟类的素描和油画,内衬锡以防被船上的老鼠啃咬。 当时甲板上的所有人,包括奥杜邦自己在内,都不知道这趟旅程和这个作品集将使他闻名天下,他不仅会成为北美历史上最著名的野生动物画家之一,约2个世纪后,数百个观鸟协会和自然中心将用他的名字来命名,他还会成为环境保护的“代言人”。

  “德洛斯”号上的旅程

  1826年5月17日傍晚时分,“德洛斯”号驶离码头,它的主要业务是运输货物,独自旅行的奥杜邦是为数不多的乘客之一。 “几分钟后,我发现自己晕船严重”,奥杜邦在日记中写到了第一次进入墨西哥湾时的感受。 晕船是他每次出海都无法摆脱的一个折磨。 他要找到并说服一个唐吉诃德式的出版商和一群腰缠万贯的赞助人,订购他真实尺寸的北美鸟类大全的画作。 41岁的奥杜邦海上生活经验丰富,虽然比起在船上他更喜欢在森林、田野里旅行和画画,但正是海洋、海岸塑造并成就了奥杜邦的工作和生活。 奥杜邦19世纪时关于海洋生物和人类海上生活的艺术作品和观察,直到今日依然是罕见的、宝贵的、令人叹服的。

  奥杜邦在“德洛斯”号上充满情感的日记、多幅墨水与铅笔画,是那段海上时光留下的唯一重要记录。 他于1851年去世之前,从美国得克萨斯州的加尔维斯顿出发,穿过加拿大纽芬兰岛和拉布拉多半岛之间的贝尔岛海峡,共12次横渡海洋,在英国、法国和北美洲周围进行过几十次海上航行。 在他的著作《美洲鸟类》共435幅画作中,约40%是海鸟、滨鸟和水鸟。 在《鸟类传记》这部5卷本的描述性散文集中,他加入了对海上生活的观察,并配有插画。 奥杜邦笔下的传记鲜活灵动,超凡脱俗,用拟人化的手法描绘了不同鸟类,它们都是他在旅程中杀掉后画下来的。 在那个对基础解剖学感兴趣但摄影时代尚未到来的时期,这种有些残忍的狩猎行径是博物学家的普遍做法。 奥杜邦在《鸟类传记》中讲述了诸如芬迪湾的潮汐、圣劳伦斯湾的鳕鱼捕捞、佛罗里达群岛的海龟狩猎,以及执迷不悟的海盗在大沼泽地命丧黄泉的故事。

  “德洛斯”号的航行为奥杜邦提供了非凡的素材。 尽管一开始他们的行程慢得让人几乎要疯掉,但这种条件给了奥杜邦观察、写作和绘画的时间。 他射杀了一只落在船上的游隼; 画了只在船上被船员捕捉到的白顶玄燕鸥,在这幅燕鸥的素描周围,奥杜邦潦草几笔记下他未来要画的颜色和相关尺寸; 还有一天,他用望远镜观察到一只华丽的军舰鸟在上升的暖气流中飞到了不可思议的高度。

  鸟类是奥杜邦的“初恋”,也是他当时事业的重心,但他的博物兴趣广泛。 在“德洛斯”号上,船员们用鱼叉捕获了一只海豚,让它活了一夜,以供奥杜邦第二天早上解剖。 他发现海豚胃里的鱿鱼,以及它仍然温热的肠子与猪肠子十分相像。 在奥杜邦所处的时代,海洋哺乳动物被视为温血、呼吸空气的“鱼”。 他的船长和船舱伙伴还把它做成了菜肴,奥杜邦在他的日记中写道,船长尤其喜欢吃海豚,认为这是种“比牛肉或羊肉还好的肉”。

  有一天,奥杜邦画了一条雌性沙洲鲨鱼。 从他的观察记录能看出,即使在19世纪20年代,水手和博物学家们也对鲨鱼特别反感。 他们将这条2.1米长的鲨鱼的腹部剖开,发现了10只活着的幼崽,他们将其中一只扔进海里看它会不会游走,它做到了。 然后,他们又把一只幼崽切成两半,看着“无头”幼崽游走。 之后,鲨鱼和其他幼崽被切成条状来作鲯鳅鱼的诱饵。

  奥杜邦用优美的散文写下了对鲯鳅鱼(又名海豚鱼)的印象——“一团混杂了彩虹所有色彩的火焰”,在夜晚游动时散发的光芒“像流星一样闪耀”。 他还记录了鲯鳅鱼的捕猎风格和食肉习性,以及它们死去时身体会退色。 这些特征加上了奥杜邦的浪漫滤镜,但与现代对这种鱼的观察完全吻合。 奥杜邦曾在一条鲯鳅鱼的胃里发现22条鱼,每条都有15—18厘米长,“就像许多被装在盒子里的鲱鱼”,他从这些鱼的方向得出结论:鲯鳅“总会先吞下猎物的尾巴”,也许强调这点是因为对于鸟类学家来说这是罕见的,海鸟通常会先吞下鱼头。

  “德洛斯”号在墨西哥湾和佛罗里达海峡漂泊了5周,从密西西比河河口到北大西洋的航行耗费了漫长的时间,但也为这位艺术家在一片海洋生物丰富的地区提供了一个稳定的平台,他描绘了海鸟们翱翔、潜水、在澄澈海面上优雅地游泳或在暴风骤雨中勇猛地转向,这些画作将会革新大西洋两岸的野生动物艺术。 在奥杜邦之前,所有出版的海鸟插图几乎都是静态、死气沉沉的。 在“德洛斯”号上的这段旅程还激发了奥杜邦的写作灵感,他用一个博物学家独特的方式创作的以佛罗里达海峡为背景的故事,也许直到1952年欧内斯特·海明威在古巴哈瓦那发表《老人与海》的1个多世纪间,几乎没有美国作家能与之匹敌。

  奥杜邦的艺术也为海洋科学保护提供了参照。 他的部分鸟类传记后有与苏格兰博物学家及艺术家威廉·麦吉利夫雷合著的附录,包含对生物分类学的讨论、对被解剖的器官和骨骼部分的测量和阐释标本内脏与骨骼的木刻版画。 加拿大环境和气候变化部的海鸟生物学家让·弗朗索瓦·雷说,他和早期科学家曾利用奥杜邦对圣劳伦斯湾鸟岩上北方塘鹅群落的观察,来研究种群数量的变化以及随时间推移海岸被侵蚀的情况。

  对风暴海燕的偏爱

  风暴海燕是广阔无垠的海洋上最小的海鸟,也是体现奥杜邦作品价值的一个很好的例子。 风暴海燕似乎一直是奥杜邦最喜欢的海鸟。 他画了3个不同的物种:威尔逊风暴海燕、利奇风暴海燕和欧洲风暴海燕,并为前2种写了传记。

  让·弗朗索瓦·雷的同事、负责监控在纽芬兰和拉布拉多地区的风暴海燕群落的萨宾娜·威廉称,奥杜邦的记录如黄金一般珍贵。 即使2个世纪后,奥杜邦对海燕细节的记录也令人着迷并且惊人地准确,因为他从未真正涉足一个海燕群落,“他显然非常善于观察而且聪明绝顶。 ”

  奥杜邦详细描述了在海上的威尔逊风暴海燕,记下了它距离陆地的范围、进食行为以及叫声特点。 他在描写这种海燕在飞行中的体形和动作时解释说它“更活泼”,而且“翅膀几乎与身体成直角”飞行,这些特征至今仍有助于区别这一物种与北大西洋的另外2种风暴海燕。

  奥杜邦向水手、博物学家、渔民和任何能帮助他建立一幅鸟类迁徙路线和群栖地图景的人获取知识,他对利奇风暴海燕繁殖期的描述与今天科学家的观察是吻合的。 奥杜邦的著作为像萨宾娜·威廉这样的研究人员提供了关于工业革命早期几十年的鸟类范围、丰度和进食的稀有信息‍‌‍‍‌‍‌‍‍‍‌‍‍‌‍‍‍‌‍‍‌‍‍‍‌‍‍‍‍‌‍‌‍‌‍‌‍‍‌‍‍‍‍‍‍‍‍‍‌‍‍‌‍‍‌‍‌‍‌‍。 因为它们离岸的时间太长,需要孤立的、没有哺乳动物的岛屿来进行繁殖,所以对于海鸟尤其是风暴海燕的研究很少,这使得奥杜邦的记录更加珍贵。 威廉表示,直到最近几年,随着跟踪设备的发展,我们才真正了解到这些海鸟的每日活动和冬季迁徙范围的全貌。

  奥杜邦关于风暴海燕的写作,对于今天最重要的价值也许是作为一种文化记录。 他写道,在19世纪的加拿大大西洋省份,风暴海燕或它的蛋虽然不被用作羽毛或食物交易,但它有被讲英语的水手和岸上人妖魔化的悠久历史,他们把它描绘成小小的黑暗之鸟、小巫师或酿成坏天气的凯里妈妈的小鸡(凯里妈妈是一个超自然的人物,在19世纪讲英语的水手的想象中是残酷而危险的大海的化身)。 然而,奥杜邦和哈奇船长都对风暴海燕有某种莫名的亲近,相信它们是有益的,能预测恶劣天气。 奥杜邦称它们在强风期间非常弱小,他喜欢在船尾喂它们(尽管他也愿意在风平浪静时射杀它们)。 威廉表示,在今天的纽芬兰和拉布拉多,社区成员很容易帮助一只搁浅在岸上的海鹦,但很多人不会去碰风暴海燕。 “人们认为它是不祥之鸟,对待它的态度完全不同。 ”

  奥杜邦较早认识到了19世纪早期狩猎活动对海鸟数量的不良影响。 现代读者认为奥杜邦具有先进的环保主义思想,其中一个根据是他于1833年乘“里普利”号纵帆船航行时写下的文字。 他预测到了像普通海鸦这样的鸟类死亡,特别批评了在圣劳伦斯湾的岛屿上劫掠鸟蛋的人和渔民,将他们描绘成喝醉的、肮脏的、破坏性的海盗,谴责他们肆无忌惮地践踏鸟巢和幼鸟,为了羽毛、食物或鱼饵进行鸟类大屠杀。 奥杜邦希望通过敦促英国法律的强制施行来保护这些不为公众所知的海鸟。

  种族主义争论

  经过64天疲惫而紧张的跨大西洋之旅,奥杜邦在1826年7月一个下雨的星期五到达了利物浦码头。 他带着行李和作品集匆匆离去。 他的小鳄鱼已经死掉了,他没有意识到这种动物需要淡水。 奥杜邦马不停蹄地社交、展示、售卖他的《美洲鸟类》,他一面是自然主义者,一面是艺术家,还有一面是巴纳姆式的推销员。 这部与英国雕刻师罗伯特·哈维尔合作的巨著将还要花费愈10年的时间完成,并还需要多次横渡大西洋和沿岸航行。

  奥杜邦的《鸟类传记》和他的私人作品偶尔会穿插着对美国黑人和土著人很不堪的描述,有时是一种居高临下的“高贵野蛮人”的论调,有时却表现出来对整个文化的仇恨和轻蔑。 美国南卡罗来纳州的克莱姆森大学的鸟类学教授德鲁·拉纳姆说:“他对于奴隶制的共谋甚至参与,不能抵消他的艺术成就或他对鸟类学的贡献。 但我们终究还是要问,这个被我们奉为鸟类学之神、与亚历山大·威尔逊共同构建了西方式美国鸟类学的奠基人是谁。 奥杜邦和其他任何人一样,有他的缺点。 ”拉纳姆参与了近期将奥杜邦的名字从鸟类物种和保护协会中删除的辩论,他认为,在历史和当代人类的背景下看待自然世界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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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杜邦去世的时间比查尔斯·达尔文出版《物种起源》早近10年,比水肺发明和水下彩色摄影早了近100年。 他赞美并仔细描摹海洋动物,更大程度上是为了艺术,是一种自然历史的个人追求。 即使奥杜邦早于大多数人看到了我们在陆地和海岸线上的不断扩张和很强的破坏性,但他生活在一个无法想象人类能对广袤海洋施加影响的时代。 然而,他的绘画和散文仍然是人类了解与海洋空间的关系及其海洋生物历史的珍贵文化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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